芒种过后,南方便迎来了绵绵雨期,从岭南五月龙舟水到江南梅子黄时雨,伴随湿润空气而来的,还有梅子初熟的青涩气息,瞬间唤醒青梅酒的记忆。
青梅酒,是很多人记忆里的一抹亮色,仿佛开门见青空。
每年初夏尚未之际,当空气满嗅都是梅子清香,便知又是青梅酿酒的好时节。青梅如豆,好趁时新。赶着梅子青青,将其摘下,去核入酒,梅香留坛,封存起今年最后的春意,酿在长久的时光里。
“谷雨后酿酒最好,”陈亦刚回忆。雨下一场,酒就浓一些,再下一场,就更浓一些。一月又一月,数着雨水,等青梅变色,等入秋开坛,梅子和酒已在时间的研磨下缓缓柔和,清清浅浅,微微透亮,深吸一口,满是梅子的清新和高粱酒悠久醇厚的香气。
陈亦刚,《东方艺术·书法》编委,曾为同济、广美等多家高校教授。作为这片粤东大地的旧友,青梅酒的味道早就浸入记忆,与儿时酸甜的气味融为一体。在他看来,梅酒是一种有味道的记忆,是一想起就会令人口舌生津的记忆。”青梅酒的滋味是在很多中国人的脑海里的,它是一种外来的酒,也不是没有历史没有记忆的酒,”陈亦刚评道。
青梅酒,也是历史风云中的一个烙印。
“酒、文化、艺术其实都是和天地沟通的工具。“在陈亦刚看来,好的青梅酒必须包含着中华文化和中华情怀。青梅酒,源于中国,历史上无数文人为它留下了烟火气浓郁的篇章,陆游抬笔写下,“煮酒青梅次第尝,啼莺乳燕占年光。”词人张震亦语,“煮酒青梅入坐新。”
诗人晏殊有:“青梅煮酒,好趁时新”。古时,以青梅佐酒是一种时令风俗,深受文人雅士喜爱。三国时期,曹操兴至游园,正值枝头梅子青青,遂至小亭,设宴,盘置青梅,一樽煮酒,邀了刘备对坐倾谈,大论英雄。天下豪气,男儿吴钩,俱在梅香酒气之中。
青梅酒文化承载千年,起源不可考,最早汉代初有记录。至唐代,酿酒工艺已有长足发展,米酒、果酒等种类渐丰,宋朝开始以青梅发酵入酒,元朝帝王曾下令禁酒,但是青梅酒较为特殊,不曾被禁绝。至明清,青梅酒早已从宫廷珍馐变为百姓日常的消遣。
如陈亦刚所言,青梅酒背负着历史和记忆。
然而随着时间流逝,唐、宋显闻于世的青梅酒,到了清末及民国时期,在文字中几乎找不到任何踪迹,反而是日本,在唐代传入青梅后,青梅酒文化逐渐发扬光大,自成一派。无心插柳,异地生根,青梅酒能成为日本酒文化的一张名片,很大程度是因为青梅酒的酸甜口味适合佐餐,传入日本后融入了本土文化。无论是对青梅酒最重要的青梅还是基酒,都坚持采用本土食材,融入日本特色,在口味的调配上,也适应日本料理的风格,做得醇厚浓郁。
这几年由于国内酒饮市场的转变,健康意识的觉醒等,青梅酒受到大众不少的关注,加上日剧日影的影响,青梅酒在国内引起了不小的潮流。一提到青梅酒,也似乎总是离不开日本的品牌,不少人喝起了日本青梅酒。但是生于日本,适应日本料理口味的日本青梅酒,真的可以安抚中国胃吗?
其实国内不缺优秀的青梅和酒,同样可以打造出口感一流,适应国人餐饮习惯的中式青梅酒,比如梅见青梅酒便颇具中式风骨,溯本归源,寻百年传统工艺,继承出新,用现代工艺留住稳定风味。
“我喜欢中国的青梅酒,中国的好青梅,中国的匠心,中国的高粱酒,属于中国味蕾的青梅酒味道,”陈亦刚说道。为打造一款可以唤起中国记忆的青梅酒,梅见坚持选用本土原料,传承历史的味道。特选有700余年青梅种植史的“青梅之乡”普宁出产的软枝大粒梅,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造就了粒大、皮薄、肉厚、汁水丰富的青梅,酸味极浓,最宜入酒,被评为国家地理标志产品。
每年四五月间,青梅果梢刚沾染上一点红,此时青梅已长至八成熟,涩味最淡,为留住最佳风味,摘下后72小时内,便要挑拣洗净,去蒂去核,再采用传统糖渍工艺,以糖腌制封存,等待青梅出汁,在90天中,慢慢由时间打磨风味,逐渐褪去几分酸涩,又添几许清甜。
青梅香味淡雅,但若无相称的基酒辅助,便会盖过梅味,风味大打折扣。古法酿青梅酒,多用酒精或杂粮酒浸泡,味道容易酸涩,又会沾染杂粮的味道,而梅见特选清香型高粱酒,以单一高粱为原料,减淡杂粮味,不抢青梅香,将清香型高粱酒和酸甜可口的糖渍梅汁混合,平衡青梅的酸、甜、涩味的同时,香气更佳,可窥中国文化中“平衡之道”的影子。喝一口先是酸甜的美味,而后涌上酒香,最后留下青梅余味,层次丰富,却又和谐。瓶身上“梅见”二字给人的感觉,跟梅酒一脉相承,非常贴切,由内到外都是文化风骨,才能担得上有历史底蕴的好酒。
食物之间本无交集,无意的碰撞却往往能成就彼此,当普宁青梅遇上清香型高粱酒,便碰撞出了最适合国人口味和调性的中式青梅酒。到了现代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,喜欢选择一壶青梅酒,追寻记忆中的清冽气息。梅见作为一款国货青梅酒,在用创新配制工艺保留稳定风味之余,为国人留住记忆中的青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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